几个小太监感动地哭了,跪倒在地感动地说道:“干爹训得极是说,说所,说婢们一定时时刻刻记得干爹的教诲。”
萧敬懒得理会这几人,作为最重要的几个太监,他对这等事早就习以为常,整个皇宫之中,他眼里就只有皇帝一个人。
他背着手大摇大摆离开,等到了御书房的时候,便又弓着身子。
“回来啦!”秦政放下手中的皱着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不负圣望,办妥了,信已经送出去了。”萧敬小心翼翼抬头,发现秦政竟还在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萧敬感觉很心虚。
秦政含笑说道:“你再想想。”
萧敬跟着笑了笑,额头上的汗水,开滴落,这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想。
“朕命你找的匠人呢?你可找到了?”
萧敬都快哭了,陛下啊,您昨天提这事的时候,可是说好了给奴婢三天的时间啊。
“这事奴婢正想禀报陛下,奴婢将所有的厂卫撒了出去,京城内出了名的工匠,十之八九都已经请了回来,就在前宫的兵器监里待着。”
“走,去看看!”
秦政立马的就往兵器监里赶。
他的心里多少有些着急,他和赵忠这些乱臣贼子摊牌的时间点,也就是这一个月的事情。
到时候保不准赵忠这群人狗急跳墙下,会做出什么蠢事,因此保命的手段多一种,他的心里就踏实一分,
皇宫的格局大致分为前后中,只有后宫是不允许男人单独进入,其他地方,除了太监以外,也是有男人存在,比如侍卫、禁军,以及打造维护兵器的工匠。
秦政让几十个匠人分列站好,将AK47的图纸分发给众人,他还留了个心眼,将关键的几处结构画错了,以防将来图纸泄露。
可没过多久,秦政便发现,自己的心眼太大了,这些工匠们,一个个看着设计图,脸上写满了问号,就差没说,这是什么玩意?
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工匠走上前来,磕头问道:“不知陛下,草民打了几十年铁,从来没见过这东西,不敢保证能造得出来,还请陛下饶命。”
其余工匠跟在老工匠身后,默默低下了头。
“你们放心,朕又不是暴君,怎么会杀你们的头呢。”
秦政和颜悦色地,将AK47的设计图纸收回,然后拿出另一份图纸,这是火铳的设计图纸,最原始的手枪,单发结构,这已经是他在最后的底线了,道:“这玩意儿,诸位应该能造出来吧!”
这一下,制作烟花的工匠先看明白了。
“陛下这是打算放烟花啊!”
“不过这尺寸好像不大对,这炮筒怎么才巴掌大?”
这些工匠看向秦政,眼神中满是疑惑,这设计图纸会不会画错了。
“图纸没错,朕要便是缩小版的烟花,但在天空中天女散花绚丽多彩的部分,直接给朕替换成小铜球,炮筒就用精铁铸造,火药的配比,朕现在就告你们。”
秦政也是工匠精神的,当即便带着工匠们开始鼓捣火铳的建造。
这个时代的匠人总是有些古板,很多时候,都听不懂秦政的高端词汇,比如说子弹啊,膛线啊,不过秦政总是能耐着性子,详细与他们讲解。
为了人前显圣那一天,他需要一堆可靠的工匠,来打造跨越朝代的装备。
一整个下午,秦政便窝在兵器监当中,等他出来以后,一身明黄色龙袍,熏得漆黑如墨,与夜色完美融合。
而萧敬更惨,实验黑火药的时候,都是他负责点火,他的头发都炸窝了。
秦臻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你也是有工匠精神的嘛。”
萧敬本来心里还有些委屈,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老奴的工匠精神都是陛下栽培得好。”
秦政让萧敬滚回去洗漱,自己则是直接摆驾长宁宫。
长宁宫内,赵飞燕这两天,一直在等待着秦政驾临,按照时间推测,彼岸花的毒素应该已经发作才是。
“燕妃娘娘,赵大人许久未曾来信了,是不是修书一封问问,这彼岸花毒的事情?”苏有容在一旁伺候着,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燕妃漫步到窗台前,细细思量,正要作出决定,却见一道黑影在一众太监地拥护中,走了进来。
“陛下?”
赵飞燕看到黑脸的秦政,美眸直接呆住了,她转头看向一旁的苏有容:“这是彼岸花毒发作的样子吗?”
苏有容同样是一脸惊讶,“应该是吧,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释了。”
两人心中暗自惊叹,这彼岸花的毒素,发作起来还真是可怕。
秦政已经走入殿内,一把拉住赵飞燕,“来,爱妃快来伺候朕沐浴更衣。”
浴池内,秦政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中,身上黑灰已经清洗了干净。
而赵飞扬则是穿着轻薄的纱衣,在浴池外伺候着,那大白兔高耸着脑袋,好像在说人居采摘,弄得秦政是蠢蠢欲动。
然后秦政惊奇地发现,小将军竟是有了抬头的趋势。
“爱妃不打算与朕一起共浴爱河吗?”
他向赵飞燕发出了邀请,虽然他现在是帝王,但对于女性,依旧有着现代人的绅士。
赵飞燕薄纱遮面,声音优柔地回答道:“陛下,您莫非忘了,妾身葵水未过。”
此时赵飞燕心中很是失望,就在刚才替秦政更衣时,她吃惊地发现,秦政似乎不仅没有毒发,看上去甚至健康得很。
见赵飞燕神不守舍,秦政伸手拉住了她的裙摆,前者一个趔趄,直接跌入浴池之中,被秦政结实地揽在怀中。
她吃惊地发现,秦政的将军正提刀上马,威胁着她的后方阵地。
感受到怀中的美人,闻着女人的发香,秦政恨不得立马吃了对方:“爱妃不是说来了葵水吗?朕看这水也没变色啊?”
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进赵飞燕怀中。
赵飞燕只慌张了一秒,没等秦政反应过来,便从秦政怀中挣脱。
只要秦政还馋她身子,她便有机会给秦政继续下毒,当然,如果他受到赵忠的来信,便不会继续这般虚与委蛇。
秦政握了握手掌,回味着赵飞燕的肌肤,这赵飞燕还真是个尤物,皮肤光滑,入了水,便像条美人鱼,任凭他怎么抓都抓不住。
赵飞燕在浴池的另一边,朝着秦政勾了勾手:“陛下,您快来抓妾身啊。”
她不想伺候秦政,只能用这种方式逃避,而以她的身手,秦政连她的衣角都碰不到。
往常,她都是这般戏耍秦政,等秦政力竭,在端上下了药的酒水。
此时秦政背靠着浴池,将双臂搭在浴池边上,态度突然冷了下来:“赵飞燕,到底你是皇帝,还是朕是皇帝,你若不想伺候朕,就滚回你的赵氏。”
赵飞燕惶恐:“陛下,妾身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这都第几次了!”秦政站起身,走到赵飞燕身前:“你看看,好好的兴致,都被你搅没了。”
赵飞燕不敢抬头,因为一抬头,便会被秦政的将军给锁喉。
“无趣!”秦政冷哼一声,离开了长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