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扮猪吃虎?装逼的至高境界?”一听丁冬夏的话,奎山也浮想联翩了起来,只见他狠狠一拍大腿,恍然大悟般的感叹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招高!实在是高!”
见此一幕,肖枫嘴巴微微张着,有心想解释,但师父和师叔似乎都已经认定了,解释只能是越抹越黑。
无奈之下,肖枫只能给小师妹投去求助的目光。
“够大?够好?”奎舞关注的重心向来都是那么与众不同。
见奎舞的目光不停的上下扫视着自己,肖枫知道自己错了,就不该将希望寄托在奇葩师妹的身上。
‘师妹你变了,果然还是被师父带歪了吗?’肖枫心中腹诽,深深吸了口气候还是决定向师叔解释一二。
“师叔,我想您误会了,我不透露身份,纯粹是想深度挖掘当年的一些事……”
“你不用多说!”丁冬夏伸手打断了肖枫的话,“这种事你知我知,不用过多的解释,解释多了那这逼装得就不漂亮了。”
‘我这是阐述事实,什么叫解释?’
肖枫郁闷了,可无论是奎山亦或是丁冬夏的态度,都让肖枫产生了自我怀疑。
‘难道这些年我一直认为我出淤泥而不染的想法是错的?’
‘难道我骨子里一直很想装逼,只是不屑于装小的?’
‘要不然为何师父和师叔都一本正经的原来如此神情?’
“臭小子,我说这些年你怎么如此的一本正经,原来是不屑于装那些小的。”
奎山的及时补刀,让肖枫内心的自我怀疑愈发的强烈了起来。
‘还是听话又单纯的师弟好。’肖枫想到了善良的师弟。
‘不仅帮自己填了坑,在知道了真相之后虽说眼泪落下来了,但自己出现后不是一直毫无怨言么?’
华英并非没有怨言,与肖枫想的恰恰相反,华英此时此刻的怨言大了去了。
‘难道他们忘了我?’
‘难道因为我不重要,不再是他们疼爱的那个小师弟了?’
‘为何他们一直聊着,却不曾想起旁边还有一个被封了窍穴不能动弹,且言语不知哪个窍穴的作用暂时不能讲话的小师弟?’
华英心里憋屈,脸都紫了。
“咦?”肖枫看到了华英的脸色,十分好奇的出声道,“师父,是不是师弟身上的毒没有解干净?他这脸色紫的不正常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奎山一听自己的医术被质疑,立马急了眼,“一定是这老小子又偷偷动了手脚,待我探查一番,定能解了此毒!”
“哼!学艺不精就是学艺不精,这明明就是我断魂毒发作前的征兆!”
眼睁睁看着俩个糟老头子又朝自己靠过来,华英的脸由紫转绿,又由绿转白。
当华英下意识的想要求助师兄师姐时,他又眼睁睁的看着师姐变戏法一样,不但掏出了瓜子,还不忘塞给师兄一把。
这一下,直接气得华英脸色涨红了起来。
下一瞬,也不知哪来的力量,华英一下子冲破了奎山先前封住的窍穴,整个人瞬间就恢复了自由。
发觉自己能动后,华英第一时间就默不作声的朝着办公室大门冲去。
“师弟你去哪?”身为师兄,肖枫还是很关心师弟的。
“我要回天南山!”
“不是说好了下山玩一年么?”
“玩?师兄,人间凶险,我还是比较适合呆在天南山!”
然而只差一点点,就差那么一丢丢华英的手就够着门把了,可惜俩道身影先后挡在了华英跟前。
“咦?你竟然将体内的毒素转化成了内力?”
“哟,这小子因祸得福了?”
丁冬夏和奎山一前一后的堵住了华英的去路。
有那么一瞬,华英觉得自己被俩个恶魔围在了角落,瑟瑟发抖的那种。
“师兄~”华英快哭了。
‘我去?这小子喊的这一句,不是三十年的怨妇怕是没这样的效果吧?’
‘果然涨修为了!’
肖枫若有所思的走到了华英跟前,十分郑重的拍了拍华英的肩膀。
就在华英以为肖枫良心发现时,肖枫却是淡淡开口道。
“师弟啊,修为暴涨有时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师父他们毕竟走在咱们前头,就让他们好好帮你看看是利是弊吧!”
肖枫语重心长、循循善诱的面目落在华英眼里简直就是魔鬼的微笑。
“不~”
‘嗯?又暴涨了,这次保底五十年没跑了!’
肖枫很认真的摇着头,也不理会已经开始对华英动手的俩个糟老头子。只见他和奎舞并排而坐,还很过分的掏出了爆米花。
总裁办公室外,陈福和朱雀几个人的脸色随着里面的动静也一直在绿油油和白兮兮之间转换着。
叮叮。
朱雀的紧急通讯设备响起,只见朱雀仅仅撇了一眼后,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陈福知道朱雀的习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不对。
“夜影那边,出动了南宫屏。”
嘶~
听到朱雀简短的话,陈福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也曾掌管过情报,陈福对于南宫屏这三个字了解的足够多。
即便是不怎么管军帐外的白虎,听到这个名字时都十分郑重的望向朱雀。
“居然是这个家伙出手!”陈福很快镇定过来,“南宫屏现在在什么地方,有没有要动手的迹象?”
“人已经来到云海了!”
身为情报主管,在敌人来到地盘上才发现,这是失职,也是之前朱雀脸色难看的最主要原因。
“什么?!”陈福一惊,下意识的就要推开总裁办公室大门。
然而,仅仅在陈福握住了大门的门把后,他才后知后觉的停住了下一步动作。
“咳咳,那个,白虎啊,你还年轻,我看要不然你进去跟少爷汇报这个事吧。”
白虎眉毛微微一抬:“老将军,虽说初生的牛不怕虎,但明知山有虎却偏向虎山行不是明智举动。”
‘开玩笑,里面红彤彤绿油油成片成片的毒气,吸一口估摸着就能升天了,想诓我进去?真当我是初生的小奶牛了?’
“我去!”朱雀这时候开口,毕竟主要责任在她,不去不行。
可即便朱雀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伸手推那扇大门时,还是给外头的几人留下了一种壮士一去兮的悲壮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