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因为没有故事还是没有自由，恐怕也就松子知道，他想猜，可是对待松子又不能像对待那些人一样。

“那，就回去住。”对他来说住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只要松子在他的身边，他以为松子和他的想法一样。

“我们，可以走回去吗？我想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拉住了穿衣的凌虚，她最近对他确实挺冷淡的，但是，她真的受够了这种被软禁的日子，遥遥无期的软禁，这些古代女子是怎么受的了？

“好，都依你。”反握住了她的手，虽然还是不能理解她的想法，但只要她高兴，做什么都是值得的，而且，等他们到的时候，云国就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久违的真实的笑脸，脸上被她亲了一口，刚想把她捞进怀里，哪知扑空，被她躲了蹦跳着往外面跑去。

“碎，我们去买东西啊？我要和夫君回云国了。”碎好端端的待在树荫下梳理羽毛，被她突如其来一吓，半天没回过神来，她怎么知道自己是个鸟？她为什么不害怕？好多问题突然蹦出来。

“碎，快点变回来，我们快去快回。”实在等不及了，从地上把碎捡起来就往门口走去。

“松子，哪里来的鸟？”凌虚拦住了松子，有些头疼，她怎么又把碎当普通的鸟捉住了？

“它不是碎吗？我出去一会儿，就一会儿，马上回来！”凌虚也愣了，她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那自己，她是不是能接受他的原型？

大门的守卫居然没有拦她，难得，碎拿了个布袋跟在她的身后，面无表情，师父居然同意她出来了，还真是稀奇，天天藏的跟宝贝一样，连他跟她住一个神殿都没有见过几次，

看着她买了很多神殿都有的东西，但是她高兴，花的还是神殿的钱，也随便她了。

“出远门还要带什么呐？”

“把殿主带着就行了。”听她自言自语，忍不住回了一句，结果果然得了一记白眼。

“我们回来了！”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神殿门口的凌虚，过往的人群都低着头不敢看向神殿的方向。

丢了东西就跑了过去，碎在后面赶紧拿起来，本来让他师父看见他让他宝贝小徒弟，现在是宝贝媳妇拿东西就已经没有好下场了，再不识时务点，还真没好果子吃。

“买了什么？”张开手，抱住了扑向他的松子，虽然知道她大概买了什么。但是，她难得这么高兴，让她自己说肯定不一样。

“我买了很多东西，泡脚用的中药啦，很好看的竹筒水壶什么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呐？你看我都准备好了。”揽着她的肩往里走，故意沉吟了一会儿。

“那就明天吧！松子你看可以吗？”

“可以，可以！”见她连连点头，浅笑着不说话，她的心情一好，他也跟着很是愉悦呐。

碎默默的跟在后面，只要他师父不生气，他的日子就挺好过的。

清晨的雾气略重，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加上太阳还没有出来，松子才出发的热情从走出城之后就渐渐熄灭了，开始后悔为什么不买马。

“怎么了？”看出了松子不太愿意走下去，状似关心的问一问，这可是她自己想走，该让她吃点苦头。

“还有多久到下一个城镇啊？我们回去买个马吧！”干脆停了下来，这遥遥无期的路途，还不如回城买马。

“怎么能走回头路呐？”浅笑着摸了摸松子的头发，前几天让他担惊受怕，这下轮到他装疯卖傻了吧，可要好好收拾收拾她。

“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呐！那你每天吃我，我说什么了吗？”双手插腰，反正现在路上人少，她怎么野蛮都没人看见。

“这，怎么能想提并论？”凌虚一时语塞，还是说不过她啊，好歹他曾经也名震四方，口才输给他的小徒弟还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怕得罪了她，落不到好处。

“我不管，回去买马，要背回去！”干脆坐在石头上不肯走了，反正她是他妻子，这点丑难道还害怕在他面前出？

凌虚无奈，半蹲在她面前，被她一扑有些摇晃，假装踉跄的站起来，调侃到“夫人最近好像胖了些，是不是偷吃了什么好东西？”

“才没有，我也想吃点好东西，你天天让我喝那绿油油的汤，每次喝完就什么都不想吃了，实在没胃口。”低头通过侧脸看见他似笑非笑的嘴角才知道被调侃了，有些气急败坏，晃了晃腿表示不服，而后听见了他如期而至的笑声，再次觉得，她师父坏起来还真是没谁了。

“想知道那汤是什么吗？”凌虚觉得她已经知道了碎的真实身份，那一点一点跟她说一下自己的，恐怕她更能接受一点。

“不想知道，我想要买马。”松子觉得肯定还是有诈，干脆不听了，因为在背上，没有看见凌虚脸上的失落。

“那就算了，等有时间再跟你好好说，前面就是城里最大的马场了。”把她放下，又恢复了平日里一副温和的面孔。

“老板，挑两匹脚力好的，不要特别快，健康就行，等下，嗯，两匹都要是黑色的。”拿了一袋银子就放在桌上跟老板提要求，至于到最后给多少，肯定还是她说了算，可怜的老板就这样被算计了。

“好嘞，客官您等着。”老板确实是以为一袋钱都是给自己的，毕竟买马的江湖人一般都不是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的人。

“客官你看，这两匹马，膘肥体壮的，跑的速度不敢说多快，但肯定达您的要求，健康！”

松子摸了摸这马，确实挺肥的，一本正经的问了价，当老板看见她从一袋钱里拿出两个银锭子的时候，不免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