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只不过是最低等的法术,我们修道之人将的就是捉鬼,走,道友,你有没有本事跟我去比捉鬼。”贾仁微微一笑,朗声说道。
“好,没问题!”孙君楠怎么说也是一名修真者,几个小魂魄还打不过还不如找一块嫩写好的豆腐自杀得了。
“请把,道友!”贾仁摔了一下拂尘,装作仙风道骨,首先走在前面。
“尹老丈,我们可是说好的,一万块钱,可不能少一分啊!”贾仁跟尹俊并排站在一起,小声说道。
“道长放心,绝对不会少你一毛钱。”尹俊陪衬道。
前面两位都没有把孙君楠放在眼里,都认为孙君楠是一个小朋友,过来捣乱的。
孙君楠苦笑一声,幸好身边有黄小春这样娇滴滴大美人相伴,当然孙君楠也吃了黄小春很多豆腐,要不然孙君楠早就跑路了。
几个人走进房间,房间里面黑乎乎,就连灯泡都没有。
“老伴,我请来了法师,你很快就会没事了。”
“给我滚,给我滚!”房间床榻上传出一声男人的声音。
贾仁点燃一支红颜色的蜡烛,灯光微弱,众人隐隐约约看到床榻上坐着一个老太婆,正在扣着脚丫子,仿佛是一个男人。
“赶紧给我滚,否则我杀了你的老伴。”老太婆再一次发出男人的声音。
孙君楠有些迷惑,鬼魂为什么不附在年轻人的身上,附在老太婆身上干什么?
“别介,别介啊,鬼神大人,我求求你放了我老伴吧!”尹俊被吓的躺在地上,老泪纵横,不停对床榻上鬼魂哀求道。
“怠,大胆妖孽竟然敢附在老太太身上,你给我出来!”贾仁跳了出来,手指着老太太的额头。
“你算老几,给我滚!”老太太伸出皱巴巴的手给了贾仁一巴掌,贾仁只接退了好几步。
贾仁带着巴掌印来到尹俊的身边,“老乡,这个鬼有些难对付啊…”
“没事,我可以加钱,我给你双倍,还请大师早日降服此妖怪。”尹俊仍然跪在地上,对贾仁说道。
“我试试吧!”贾仁露出焦虑神色,随后转过身却露出笑容,一闪而逝,慢慢向老太婆走去。
贾仁的一举一动都被孙君楠看在眼里,他就不明白,贾仁为什么会笑,是因为尹俊加钱还是因为别的?
孙君楠并不害怕,一般冤死之人应该会变成厉鬼,见人就发恶,看眼前这个鬼,估计也就是最寻常的灵魂。
“道生法,法生身,身体强硬塞诸佛,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给我敕!”贾仁装模作样念了两句口诀有鼻子有眼的,搞的跟真的似的。
贾仁挥舞着手中的拂尘向老太婆发起进攻,老太婆也很会配合,贾仁打在哪里她就躲在哪里,不一会儿,她便躺在床上,大声哀嚎起来。,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老太婆躺在床上,大声哀嚎道。
“给我收!”贾仁从腰间拿出一个葫芦对着老太婆大喝了一声。
老太婆立马躺在床上,昏迷了过去。
“呵呵,老乡,老道不辱使命,已经将那个妖孽收服在宝葫芦里面。贵妇人一会就好!”贾仁捏着嘴巴下面的一缕毛,缓缓说道。
孙君楠用灵气往眼前一抹,他打开了天眼,看的很清楚。一个老头坐在宝葫芦里面歇息,孙君楠在回忆着整件事情,他很快就发现,这个葫芦有问题。
居然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藏鬼的东西,孙君楠估摸着对方试用的是一件法器。
“等等,道长,你真的把鬼给收了起来?”孙君楠沉声问道。
“没错,老道已经把鬼给收服。”贾仁点头说道。
“那好道长,你的葫芦能不能借给我用一下!”孙君楠指着贾仁腰间。
“可以!”贾仁点了点头,他腰间有两个葫芦,左边那个是装酒葫芦,右边那个是装鬼法器。
他把左边那个葫芦递给孙君楠,孙君楠拿都没拿,一个闪身拿走了他右边的葫芦。
“我说的葫芦是这个,你手上那个是装酒葫芦。”孙君楠那些装鬼的葫芦,在贾仁面前挥了挥。
“还给我,你这个强盗。”贾仁有些慌张,那个葫芦普通人看不出来,但是真的茅山道士可是看的出来。
葫芦是装鬼葫芦没错,但是一般的茅山道士都会把葫芦里面的鬼杀死,而不是养鬼。
“大家请看!”孙君楠暗自使用灵气,灵气不断施压葫芦,葫芦里面的鬼仿佛被烈火给燃烧,疼的特别厉害。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男鬼对孙君楠求饶道。
“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孙君楠冷声问道。
男鬼就把一切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孙君楠,孙君楠越听越恼火。
男鬼是一个色鬼因为被人捉奸在床,所以被吓死,但是偷人那家老公请来茅山道士把他的魂魄给抽了出来,将他放在葫芦里面,想要让他永世不得超生,等待七七四十九天炼化。
那个道长出去游玩,刚好碰到小鬼子,在小鬼子的轮攻之下,死亡,这个葫芦就流落在土地里。
贾仁祖先无意间得道这个宝葫芦,里面的鬼便跟他做了交易,他祖先撕碎贴在宝葫芦上面的符咒,这才养鬼。
祖宗发了几笔小财,把宝葫芦和养鬼秘方传了下来。经历文革之后,贾仁的爷爷被批斗而死,贾仁父亲那时候还小,得到宝葫芦之后并没有声张。
这不,到2016年,贾仁父亲在临死之前告诉了他这个秘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爹每天在宝葫芦面前放一碗米饭,原来是在养鬼。
贾仁一听,就放出小鬼,跟小鬼商量好,每天用肉食敬他,让他替他办事。
这不,几个人在附近农村里面做了几件事,捉了几个鬼,名声大震,收到的钱也越来越多。
“原来是这样,看来外婆的昏迷也跟这个假道长有关系。”孙君楠喃喃自语道。
“你这个骗子,亏我还这把你当成大师。”尹俊坐在地上只接拿起鞋子朝贾仁丢了过来。